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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击上方“ 大团的蒲公英浮在街道的河流口 吞吐着柔软的针一样的光 我们好像在池塘的水底 从一个月亮走向另一个月亮
这首算不上情诗的情诗她看了很久很久。她说:你写的真好。我笑着说:你不看书的啊,这是王小波写的,她说:我不管,我说你写的就是你写的。
猴子的诗和远方遥遥无期,他总是幻想,或者说意淫有个女朋友之后过上没羞没躁的生活。我躺上铺对他说:真正的爱情,是灵魂裹着肉体。猴子说:我只要肉体就行了,灵魂无所谓。我说:你他妈,你这人好脏啊。
我开始混迹剑三社团和steam社团。团长经常组织线下聚会,综合考虑社团大多数人员的作息习惯,我们把聚会从上午调整到下午,又从下午调整到晚上,最后决定通宵。团长说我作为社团买水买烟买夜宵的不可或缺的灵魂人物,是必须要去的。坐下后发现旁边的小伙子在扣着脚看韩剧,时不时一脸春色嘿嘿淫笑,我突然兴致全无。
上大学以后的精力远远不如高中,凌晨一点钟我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。董姑娘不知道我要死掉了,10点半我们就已经互道晚安,她不知道我们几个像弱智一样嗷嗷叫着奋战在游戏里。揉揉眼睛,发现整个网吧烟雾缭绕,跟他妈蓬莱仙岛似的。我推开门到网吧外坐着,感觉屋里屋外是两个世界。屋里的人不知疲倦嗷嗷叫着屠龙,屋外灯火璀璨,人们睡梦安然。
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,晚上瞒着女朋友通宵完,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临时通知去逛街看电影。董姑娘看我满脸黑气一眼血丝,很关切地问:你昨晚吸毒了吧?我说:没,猴子和胖子两人打起来了,脱了衣服光着腚打的可惨烈,折腾了大半宿没睡着。
一出校门就有黑车师傅凑上来嘿嘿笑着问:坐车不啊帅哥?我说:去高新区吗?师傅很高兴:啊,去去去!!我说:行,那你去吧,路上慢点儿。
新生来了以后,steam社团和基三社团开始扩充新鲜血液。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社团联合会,基三社团那几个基佬又拿出了辣眼cos服,大姐头瞅我半天,翻登半天给我一件毒姐校服。
毒姐。
我说:你有毒吧你,我穿女装??这罩杯也就团长能驾驭的了。她看我心意已决,苦苦哀求无果之后准备亲自挂帅上阵。
后来我回到宿舍,steam高层正在举行圆桌会议,灯火通明气氛严肃。团长说:来,你来的正好,我们有个节目需要你。我隐隐感觉不妙:啥?“大石碎胸口。”
我没有参加他们什么所谓的迎新活动,感觉贼丢人。后来有段时间痴迷美剧和足球,游戏这方面就稍微放下。大姐头和董姑娘带着一帮新人咋咋呼呼天天搞事情,因为大姐头那天用自己欺骗性的外表招到了很多迷弟,董姑娘也沉浸于副团长的至高荣耀中。
我突然感觉很无聊。就是在每天踢完球和猴子胖子脱下球袜坐一排晾脚,两只胳膊撑地看头顶灰蒙蒙一片天空的时候。太阳入秋了依旧火大,猴子本来就黑,一晒就成了中非混血。我说:猴儿,我给你讲个新德里猴人的故事呗,相传年,印度新德里出现一只恐怖的黑色猴子…猴子说:“你踏马这么会讲故事,怎么不在老夫座下当一名吹箫童子?”
我和董姑娘每天一起吃饭扯皮,恋爱谈的平平淡淡细水长流。她经常抱怨:你看咱俩这恋爱谈的,一点都不够相爱相杀。我说成,没问题,找个时间咱俩整个孩子出来,然后再分手。她恶狠狠给我小腿一脚:你试试啊?!
我俩趁着季节仅存的好天气牵着手,漫无目的晃来晃去。走到小吃街,正巧碰上大姐头男朋友油着脑袋,胡子拉碴踢着人字拖买晚饭。我俩打招呼,他点点头,提着饼扬长而去。我感觉大姐头男朋友巨他妈酷。
团长大三以后突然意识到到21世纪大学生生存的危机。那天我们在看一个末日沙盒游戏,团长冷不丁问:小废物,你说我毕业后能干啥啊?我说:你不大四才实习?急啥。他说:咱上一届团长,贼牛逼,我偶像,现在你猜猜干啥??卖保健品!我说:那也很帅啊?团长沉吟良久,终于下定决心拍拍我肩膀:“steam社团,你想不想带?”
我诚惶诚恐,我很兴奋,我很激动。我终于盼到改革开放,终于看到自己光明的康庄大道。我颤抖着说:团长啊,我有什么好啊,你这么信任我啊。团长很深情对我说:在我心里,虽然你操作傻逼,脑子慢不会转圈儿,也没啥威信,然后社团活动也不常参加…像个废物一样…说到一半连他自己都迷茫了:哎,我为啥选你这个智障??算了算了,我找大璞吧。我说:好。哎…有趣。
大二对游戏兴趣缺缺,也是感觉最不顺的日子。游戏毫无激情,学习毫无劲头,生活毫无色彩,这让我很是烦躁。冬天我和董姑娘产生了第一次争吵。
她对我说:我跟你讲啊,昨天吓死了,有个学弟冷不丁给我炸了一个烟花。虽然我不怎么玩剑三,炸烟花什么意思我还是懂的。我说:你跟他讲,你有男朋友了,趁早死心。她说:我说了,可他今天又给我炸了一个,说不介意。我心想这什么sb玩意儿,你不介意我介意啊。
我和小花准备去吃鸡公煲,她突然来了一个电话,接起来一听,表情瞬间变得很无奈。我问:谁啊。她说:还是那个学弟呗,约我去吃个饭,还说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吃个饭,烦死。电话还没挂,我一阵火大,说:来,给我。
董姑娘迟疑着把手机给我,我接过来说:你这小孩儿,你傻逼吧,你结婚那天我给你媳妇儿炸个烟花,出去吃个饭不干别的就单纯开个房行不行?那头沉默好久,来了一句:你是?我说:我是你爹。不等那头说什么我就挂了,把电话扔给董姑娘。
她瞪着我:唉,虽说他很烦吧,可你也不能骂人啊。
我当时不知道哪来的火气,冷冷扔过去一句:骂人?这种傻逼不楔他算好的了。董姑娘说:不管怎么样,先骂人就是不对。我瞥她一眼:怎么?不愿意了?心疼了?“你这人怎么这样,一码归一码,总之你答应我以后别这么骂人。”我说:“滚,老子爱骂就骂,你别在这烦我。”董姑娘不说话,定定看着我,眼泪突然止不住往下流,她说:好,滚就滚,你别后悔。她甩头走开了。我站在原地,发现第一次争吵居然是为了一个挖墙脚的小SB,活生生把我气笑了。
她认真起来也是个蛮倔强的姑娘,我当时被大男子主义支配着理智。我们整整三天没说话。第四天我已经开始后悔了。她闺蜜偷偷加上我:你俩咋回事儿啊?我跟你讲啊你个大男生让着我们小可爱点儿,今天来跟她道歉,不然我带全宿舍就去你们楼下喊你忘恩负义。我借坡下驴:好好好,今天晚饭就去道歉。我给董姑娘打个电话,居然很快接通了,她语气平静:干嘛?我涎着脸:“那啥,饿了,想跟你一起吃个饭。”她说:“嗯。”
她从宿舍楼慢悠悠下来,我凑过去给讲了个黄段子,她板着脸。到食堂买完饭面对面坐下,她突然拉起我的手,柔声说: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。我放下心来,长吁一口气。我说:我错了,以后我想骂人的时候就把傻逼啊傻吊啊之类的换成富强,民主,文明,和谐…她噗嗤一声笑了,对我说:“不过自从你骂了他,他再也没找过我,把小朋友吓坏啦你。”那顿饭我吃的舒心莫名,出食堂发现天冷的不行,我把外套给她裹上。
心里算算,距离上次和董姑娘表白,我俩也走过半年的日头了。
那时候我沉浸在自己对游戏的固执己见里。玩了一阵子后觉得剑三画质差,机制平庸,优化粗糙,唯一好一些的就是点卡制。
那段时间h1z1刚开始火,大菠萝三开始刷刷刷,wow死灰重燃,越来越多的人转战炉石和lol。我和steam社团中的兄弟们通宵达旦彻夜不眠,却始终没和董姑娘策马同游,没能给她炸一个烟花。董姑娘对我讲社团小学弟们每天粘人的不得了,游戏里把她和大姐头奉若神明,我嘿嘿一笑了之。董姑娘一脸哀怨:“被喜欢的都是祖宗,你是我祖宗。”
我们两个在一起一年多,我一直强调着细水长流,其实是为自己打游戏找借口。偶尔吃个饭,更多时间都是在qq上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聊。她经常说:悠儿啊,咱俩怎么这么跟老夫老妻了似的呢?我说:因为咱俩本来就是老夫老妻啊。
学生时代也是穷,不好意思跟家里要钱,出去看个球两人挤好久的公交车,晚上回去宿舍楼关门,住价格便宜的小旅馆。她第一次还在,我那时也算有良心,无论怎样都没有突破最后一步。可能从学长们太多人身上看到自己未来的灰暗前景吧,我不确定以及的未来可以给她什么,所以一直没舍得下手。
大二下学期,恼人的夏天在男生宿舍越来越暴露的衣着中悄然而至。团长喜欢大早上穿个红裤头跑我们阳台趴窗户上抽一根烟。广播站小学妹脆脆的声音可好听,团长的奶子在朝阳中迎风摇晃。他说:多么美好的一天,废物们起床了。然后挨个挨个拍醒,自己跑回去继续睡觉。
董姑娘说:今天我们帮会聚会吃饭呢,你来吗?我说:我去干啥啊,不去不去,你少喝酒。她说:嗯。你也别玩太晚。晚上和steam社团一帮人窝宿舍看了会儿直播,一群人大眼瞪小眼兴趣缺缺。董姑娘告诉我说他们吃完饭了,准备去网吧一起玩一会儿,我说好啊你去吧,没多想。
一会儿帮会群有个人发了一段视频,他们在帮会门口热热闹闹的录像,视频最后,一个道长给董姑娘炸了烟花。又是烟花,又是烟花。
我强忍着耐心,希望董姑娘主动找我说点什么,可过了很久很久,什么都没有。猴子把一本绿色封皮的速记手册盖在我头顶,柔声安慰:你要坚强。
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董姑娘的男朋友。我把这次行为看作挑衅,贼烦躁。
我和团长经过细致的调查,得知这是她们帮会一个大一新生,是董姑娘为数不多的老乡,每次回家他们一起坐火车。大姐头很无奈:你爱咋的咋滴吧,我头疼。董姑娘给我的解释是:我们是老乡,他没有别的意思。我说:你给我解释一下,真橙之心意思难道是大爱无疆?
当天,我在帮会群里面说完话,下面那个小学弟紧接着又是是一张截图,又是满天的烟花,对象是董姑娘。群里气氛顿时严肃起来,没人敢多说一句话。我私聊那个小伙儿:明晚上去操场后山,我给你炸烟花看看,好吗?
大家安逸久了,对打架斗殴这件事都抱有极大的兴趣,争先恐后地报名。猴子说:不行,我得去找女生要点丝袜。我说:你要丝袜干屁?“躲监控啊?!”“后山除了几个坟头儿,哪有什么监控?”
我给小伙子说的是单独谈谈,他一脸天真烂漫无所畏惧去了以后发现,树下十几号打扮厚实的死基佬对他一脸淫笑。然后,他就被我们打了。我们充分遵守职业道德,没打脸和下体,其他地方多多少少照顾到,事后小伙子一身杂草蹲在地上抱头痛哭。团长说:怎么还哭了呢,真tnnd没劲。你好歹还一下手啊,人重要的是尊严,你懂不?尊严。
这事儿闹挺大的,他貌似跟所有认识的小姐姐都哭诉了一遍。团长说,哭爹喊娘怂包蛋,叫人团战男子汉。后来一想也对,一个若不经风的南方小伙儿,就算拼了老命也怼不过一群如狼似虎的北方大汉。
在学校满是绿藻的小人工湖边儿,董姑娘对我说:你让我很失望。我说:对不起,下次我会记得打脸。她说:你滚啊你,你走行吗?我点点头走了。
其实我还想加更多戏,比如她在我离开时候喊:你个笨蛋,大笨蛋我说:对!笨蛋才会来找你,笨蛋才会喜欢你这么久!只不过当时没下雨,太阳毒辣,晒得脖根黢黑。
她气不过,在qq上面和我大吵了一架,两人不欢而散。我们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很长很长一段时间,久到游戏更替一波又一波,服务器整合再整合。再次听到董姑娘的消息是在一个晚上,一群人在烧烤摊儿撸串儿喝酒。电话响了,是大姐头的大徒弟,她弱弱告诉我:“董姐姐…和她老乡情缘了。”说完急匆匆挂了电话。远处大爷把一堆垃圾点燃,黑烟恶臭漫天。当真是人逢不爽,什么破事儿都来当BGM
当晚一群人陪我喝了个闷酒,大家吵吵嚷嚷跑到网吧通宵。我选了个最角落的位置,一上q就收到董姑娘的消息。她说:分手吧。我酷酷地回:好。然后打开空间两人的照片缩角落里哭的稀里哗啦。
唉,怎么说?公主死去了,屠龙的少年还在燃烧。
剑网三睡前小故事-
我有故事,也有酒。你要不要跟我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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